赚钱,只求争口气。一群猪狗不懂道理,我就跟他们讲道理。跟他们手里多抠出一个子,就可以把这一个钱投入到前线上,一进一出,就是两倍。虽然我已经很久没下水了,但只要他们愿意降价,我就陪他们几个晚上也没关系。可惜啊,老了,没吸引力了,没一个乐意的。”
赵冠侯道:“其实……自从他们带着货进山东,好多事就不由他们说了算。我自己出面谈,或以势力压,总能把价格杀下来,二姐就可以省些唾沫和精神。至于脱你的衣服,我看谁敢!山东这地方虽然有年头不闹响马了,可是死几个商人,也不叫事。”
“那不是要你来背锅?你现在是大帅,未来的前程,谁也料不准,该是爱惜羽毛的时候了。我就是这么个名声,再臭能臭到哪去?反过来说,好能好到哪?左右一个价,让我多替你背一口锅,就多背一口吧。要不是瓦德西死了,就连跟普鲁士谈判的锅,我也替你背下又怎么样?大不了让爱国志士把我杀了,一拍两散。”
赵冠侯沉默片刻,“家里很大,人多也热闹,二姐跟寒芝姐还有格格,都聊的来……”
赛金花摇摇头“得了,叫了你好几年兄弟,改口喊老爷,不习惯。再说,你吃了我的小丫头还不算,连我这个老女人也要?太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