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是督军。扶桑人在山东,我欲求傀儡都不可得,所以这次,山东的其他人可以退,只有我,身后是没有退路的。要么硬着头皮跟扶桑人干到底,要么就得卷铺盖走人,离开这片土地。这里一草一木,都是我辛苦打拼出来的,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
他看着四周的景物“当初隆玉太后退位时,大概也是类似的心情吧。自己的东西,怎么忍的住拱手让给外人?就算要丢,也只能输光,不战而降,拱手让人,这口气先就咽不下。”
“我懂。就像我的冠侯每天到其他人房里睡的时候,我也不甘心啊。我恨不得,你每天都在我的房里,陪我说话,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没办法,我做不到,就只好强忍着不痛快,还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让大家都以为我不嫉妒。这种难受的感觉,我是明白的。所以,你不想难受,我懂,也支持。”
赵冠侯颇为愧疚的看着这个陪自己一路走来的女人,“其实到最后,我也是要妥协的。只是不能妥协给扶桑人,也不能妥协的太容易。手里总要积累足够的筹码,让别人知道,我是一个够资格谈判的对象,才能谈的到讨价还价。如果没有足够的本钱,没人会让我上桌。可是以省敌国,这场豪赌本身,就是冒险。现在我们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