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那老人恼羞成怒道:“一会上了马,咱看谁是好汉,谁是孬种!”
孙老人看看掌班,面色平静“我们走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能咋办,看命。命好的能跑,命不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陪过扶桑人的,多半是要跌行市,可这也是命不是?反正我们早商量好了,到时候我第一个顶上,后面是那些二三等的,要紧着得把那几个清倌护住。都还是大姑娘呢,没伺候上老爷大帅,哪能让几个东洋穷大兵喝头汤,他们也配?!”
“你们不用怕。烟台这地方,扶桑人就是借个道,不会真占下。我跟你交个底吧,他也就是一走一过,这地方,是阿尔比昂人要占的。不过不管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大兵都一个德行,不好伺候。你们去济南找大帅,只说是陪个孙老头喝酒,自有人付钱。至于我们……你拿一坛酒来,其他就别管了。”
一坛白酒倒入几十只酒碗里,这几天在四海居胡闹的老人全都端起酒碗,孙老头朝众人一拱手
“打扶桑人啊,就算有普鲁士部队帮忙,那也是打不过的。这个道理不用人教,我自己就明白。第一阵,不但会输,而且会输的很惨。可是这第一阵让谁打,就很有讲究了。”
“第一仗只有让大帅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