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用不着你。对了,再去给我炒几个菜,好多年没吃过你的手艺了,想尝尝。”
从酒窖里,王鹤轩取出自己珍藏的贵州茅台,等到酒香在书房里蔓延开,他将酒高高举起,朝着虚空中一晃“邹老、李兄、老夏。咱们四个一起辅佐大帅,可惜我要先走一步了。你们三个,好好干,别学我这个不长进的。”
酒放到口边,王鹤轩犹豫了片刻,随即骂了一句“没用,怎的这么不爽利。”仰头,将一碗酒喝去了大半,酒碗随手一丢,在地上摔个粉碎。看着远方,他喃喃道:
“大概该开打了,好好打,给东洋鬼子点颜色看看。共合了,中国不再是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也该给他们点厉害尝尝了……马王兄赠我的饯行酒,大家共饮这太平讴,长亭送别咱就拱拱手……”
是日,山东原议长王鹤轩心脏病突发,于家中病逝。山东全省举哀三日,以示哀悼。
千佛山,白马山一线,枪炮声震天动地,弥漫的硝烟,遮盖了阳光。五色战旗上下翻飞,身穿蓝色军装的北洋士兵,呐喊着,与身穿黑色军装的扶桑骑兵,展开一轮又一轮的撕杀。
为了行动迅速,奇袭济南的部队,全部为骑兵。炮兵人数极少,火炮也都是便于携带的两磅轻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