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要他务必坐镇,不许回来。我有他这么个露脸的姑爷,值了!这辈子,没白活。”
庆王眯上了眼睛,胸口一起一伏,勉强呼吸,拉风箱一样的杂音,让两个女人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庆王喘了很久的气,才继续说道:
“家里的东西,该分的,也都分的差不多了。孝慈的嫁妆、宝慈娶媳妇的钱,我也给他们准备好了。我的外孙、外孙女,成亲的时候,必须体面,不能让人小看了。告诉冠侯,不许怕花钱……我庆王的姑爷,如果不敢花钱,不是让人笑话么?咱活,就是活一张脸,脸面比是后面都重要。我自己……留了一百万棺材本。原本是预备着万一打了败仗,你们一家子出国,得有钱防身,现在用不上了。捐……捐了它。买枪……买炮……买兵船,给当兵的发恩赏……”
毓卿连声应着“阿玛,我有钱,您不用担心,您好好歇着,养好了身子骨。您想买什么,咱就买什么,到时候买好了放到您面前,让您挨个的看。”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喘如牛,汗如油……到寿数了,昨天晚上的时候,老佛爷给我托梦了。她那边,缺人手,没阿玛我去给她老人家当个替手,老佛爷也支应不动。章合肥啊,张香涛啊,都是些个汉人,我这个旗人得去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