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反对。
称帝上的事谈不来,能谈的,就只要山东参战问题。山东除了组建一个师帮阿尔比昂人打天竺,另外也要派出大批劳工,到泰西帮联军修筑工事,或是做夫子运输。这些人不是简单派过去就天下太平,劳工的待遇,权益,福利,乃至死伤的抚恤,都是需要磋商,并订立一个彼此都可以接受的条约才行。
两下的交涉并不困难,或者说,从前金时代一路办交涉走来的赵冠侯,感觉交涉越办越是轻松,比之前金时与两国领事就电线路灯问题讨价还价,反倒是容易了许多。
十格格在服孝,不能拜寿,至于苏寒芝,成了山东伤残军人慈善基金的理事长。手上既有善款要运做,也要为慈善基金奔走,只托了个病辞。这次同行的只有简森一个,等到关上房门,简森刚准备检查一下六国饭店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是否足够坚固时,电话机忽然响起。她俏皮的一皱眉毛:“亲爱的,不管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我都决定不借钱给他。”
来访的客人是两位,为首的正是二公子袁寒云,与其同行者,是个穿西装皮鞋,头上却戴着帷笠的怪客。等到将帷笠摘下,露出的却是大太太沈金英的脸。
“英姐?你这怎么自己来了?我还说要去拜寿呢,哪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