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啊?”
袁慰亭并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由于身体的原因,加上表演分散了他大半注意力,部下的反常,他并没有在意。等到寿宴结束,来到沈金英的东一宫时,天色已经很晚,沈金英招呼着侍女准备茶水,又伺候着袁慰亭宽衣落座,埋怨道:
“你也是,自己的身子骨,你还不知道?面上过去就完了,一坐坐到这个时辰,连药都误了。”
“这可不能面上过去就完了。我是谁?我是这国家的天,是这老百姓的主心骨。天要是变了颜色,老百姓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主心骨要是不够硬朗,人又怎么活饿有惊奇神?所以这天不能反常,天气一反常,人心就不安定,这是天应该承担的责任。我啊,为了这一国的老百姓,为了咱这国家的前途,也得好好活着。你把药给我热一热,我喝了它。”
“一直温着呢,这就给你端去,你就说为了国家,为了百姓,几曾为了我?”
袁慰亭哈哈笑道:“我这不是就为了你,天天都到东一宫么?今天怎么样,你也高兴吧?百官命妇都来朝拜,只可惜,十格格有孝,不能亲至。当初你见她,总要以恩人之礼视之,他日,你们的关系就得变成君臣,就是她拜你,不是你拜她了。”
“谁拜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