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爆起,表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可怕。沈金英大惊,不知道是不是哪句话触动了新任皇帝的逆鳞,还是蚕豆卡了气管。
不等她想好该怎么圆场,袁慰亭猛的抓起报纸,将上面的蚕豆都洒在地上。哗啦做响声,伴随着袁三小姐的惊叫声回荡在宫殿内,袁慰亭却顾不上安抚女儿,而是铺开报纸,仔细看着,猛地,一把抓住女儿的手腕问道:“这报纸……你哪来的?”
三小姐也被父亲的动作吓的魂飞魄散,结巴着回答“买……买蚕豆时,包蚕豆的,我不知道。”
袁慰亭的脸色变的灰白,手无力的松开女儿的手腕,无力的向椅背上一靠,仿佛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变的干瘪。嘴里只反复嘀咕着一句话“畜生!畜生!”
沈金英也是认识字的,将头凑过去,却见包裹蚕豆的报纸,正是昨天的泰晤士报华文版,但是头版的新闻,与昨天公府送来给大总统看的那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