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骂娘的。我这次来京城,目的只有一个,我正元在共合、交通两行的存款,以及放的贷,必须有个说法。”
说话之间,赵冠侯的元帅权杖在手里转了两圈,“我这次来,是带安妮跟你谈判。如果事情谈不成,下次来的,就是我鲁军的请愿团。大家的身家性命,都指望正元维护,如果谁让他们活不下去,他们一准跟谁不客气!”
这番暗含杀气的言语一出,梁士怡面色惨白,几乎摔了个跟头。良久之后,颤着声音道:“爵帅……看在你和大太太的交情,还有咱们的交情的份上,务必以大局为重。陛下的江山,现在全系在银行身上……”
哪知一言出口,赵冠侯的面色,变的比他还快,竟是悲愤莫名的模样。手中元帅权杖在墙上一敲“燕荪,你这说的什么话来?我如果不是念着往日交情,如今,就不是这么跟你讲话了。你且看看,现在各省是个什么情形。说一句大话,不是我的面子关照,浙江朱端早就被他的参谋长吕公望赶走了!山东如今若是通电独立,你说说,你欠我的钱,我有没有办法拿回来!”
梁士怡的家乡就广东,如果赵冠侯现在投奔西南军正府,以鲁军之能战,想来西南军正府不会吝惜金银。到时候查抄了梁家的家产补给赵氏,也大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