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读过多次,两相比较,自认我也未必输给拿皇。他对国家有功,我经略高丽,编练新军,剿办拳匪,于国家可算功勋彪炳,拿皇可以加冕,我为何不能过一过皇帝瘾?金室起家,不过塞外一酋长,亦可为人王地主。我出身仕宦之家,比他的出身尊贵的多,做皇帝,天经地义。直到今日,我亦不悔!我如果注定活不到六十岁,也想要死的轰轰烈烈,而非庸碌一生。如今,整个中国都因我而震动,死的也算值得。所遗憾者,上天不肯给我时间,若是君宪制成,各省归心,十年生聚十年修养,二十年后,我中华何愁不成东方强国?”
“不错,如果时代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以姐夫的才干,再加上足够多的辅臣,富国强兵,指顾间事。蔡松坡三千饥兵,又何以成大事?自前金而至共合,姐夫的功劳,足可称为第一。但是……现在的世道,终究不是拿皇那个时代可比,皇帝这尊神像被扳倒,就再也回不来。姐夫的事情没有办错,只是生不逢时,非战之罪。”
“生不逢时,非战之罪……这话,用的好。”
袁慰亭的神色中,露出些许欣慰之意。“拿皇功败垂成,在于滑铁卢。我若是用兵运筹不敌松坡,输掉这爿江山,也无话可说。可是论兵力,论财力,我皆胜于蔡松坡。我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