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员搜刮,与外行劫掠之间,最大的区别。
她看看那枚号称来自某位天竺土王宝冠上的红宝石,微笑道:“当兵的只会动枪开抢,手段太拙劣了。如果是我出手,既能让老公发财,还要让人说你是共合功臣,这才叫本事。”
不久之后,陈冷荷就发现,自己犯了个极严重的错误,那些大兵如果找对了目标开抢,或许收益,并不比她这个银行家来的差。至少在短期,她还真的比上这些士兵。
“老子跟大帅快十年,从在骑兵哨的时候,大帅就是我们的哨官。那时候我就知道,大帅将来一定了不起,结果现在一看,应验了不是?大帅那时候,跟我们住一个号棚,有我,有袁家弟兄。大帅总跟我说啊,霍虬啊,咱们是弟兄,将来不管到了哪,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天竺的夜,一样热的要命,不过行军依旧要点篝火。一堆士兵围在篝火旁边,忍受着火焰的炙烤,聚精会神的围在霍虬身边,听他大谈特谈与冠帅的交情。除去大兵,火堆旁附近,几名高级军官,也听的同样入神。师长商震带着副官远远的看了一眼,并没靠近,自己回了营帐。
在另一处帐篷里,住着副师长杨彪。经过潍坊会战,杨彪重新在军校进修,这次算是对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