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参与其中,与段芝泉,汪士珍齐名并称,论北洋内部的资格,远比赵冠侯为老。可是一如段芝泉,他吃亏也是吃亏在娶的老婆身上。那位身在冯门心在袁的周太太,视袁慰亭为父。赵冠侯既喊袁慰亭为姐夫,自然也有资格在冯玉璋面前充大辈。
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多,却比自己派头还大的小大辈,冯玉璋也只能无奈地一笑
“冠帅,京里都快闹翻了天,你倒是会躲清净。共合不幸,先有废共合改立宪,现在又来了一出闹天宫。芝泉以武力驱菩萨,这是惦记做如来啊。他身边那个小扇子,真是个惹祸精,共合早晚坏在他的手里。我在冠帅面前,有一句说一句。我和芝泉,那是磕头的弟兄,彼此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他的就是我的,我不会和他争什么。可是他身边那个小扇子,实在是让人没有好话说。有他在,就不会有太平日子过。再说老段身边,汇聚了一帮徽人,没事就是要官要地盘。吴自新那个舅爷,不是差点跑到徐州来?咱们直隶人如果不团结起来,官帽子,就要别安徽人抢光了。”
赵冠侯挥手打断冯玉璋的话。
“安徽人,直隶人,于我而言,都没什么分别。大家都是中国人,别按省份分派系,这不是好毛病。我只说一句话:利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