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小徐。他这个秘书长想复职,我是不会答应的。”
他又朝赵冠侯笑道:“虽然我们几个磕了头,可是,小扇子目中无人,老段又听他的摆布。只怕将来……,冠帅,咱的关系和老段不一样。论乡谊,咱们是大同乡,论交情,您在山东的时候,咱们就是良好的合作伙伴。过去我是冠帅的下属,现在,我虽然做了大总统,可是也不敢以上级自居。老段做总里,聘翁做参谋总长,冠帅却没安置。老段不在意这事,我得在意。您放心,等过了眼前这一阵,我就提名,让冠帅做副总统。咱们北洋,也就冠帅有这个资格,做副总统。等我干满十年下任,冠帅你来接位。老段拿冠帅当贼防,话里话为,挤兑着冠帅不要拿权,这样的混帐事,我办不出!只要冯某在大总统的位子上,冠帅有什么需求,随便写个东西,我宁可和老段翻脸,也给冠帅办到!”
赵冠侯一笑“华甫,这话就见外了。你也好,歪鼻子也好,大家都是这个团体的人,眼下南方的葛明党虎视眈眈,我辈自当同舟共济,且不可同室操戈。时局艰难,咱们只有同舟共济,共渡时艰。”
“要想府院合作,小扇子一定得复职,否则歪鼻子不甘心。可是如果他复位,那府院之间,就得打起来。可以说,北洋最大的问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