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省议会要让姐当省掌,这不就是他的意思。我这个议员,可是一直没动窝,哪怕让我当个体育厅长也好啊。我上次求他给安排几个老乡,明明都开了条子了,又被他给否了,搞的我多没面子。姐你开个条子,还是那些人,就用了,这还不是不一样?他这回在关外,又睡了那个杨玉竹,虽然知道是早晚的事,可我心里就是不高兴。你看他完事就给你打电报,跟你这道歉,跟我这连提都没提。这就是不喜欢我了。”
“别犯傻了,在家里,杨玉竹的地位,永远赶不上咱们。咱是跟冠侯一起共过患难,吃过苦的,跟这些后来的不一样,有姐在,你不会吃亏。你说你闷的慌,姐一个电话,不就把这画舫调来,带你出来玩么。结果你这耍死狗,早知道还不如在家呢。”
姜凤芝摇头道:“没意思。没冠侯陪我,去哪都没意思。我想他……我想他抱着我,给我讲故事,我想给他生儿子。姐你说,咱是不是都老了,他以后专找年轻大姑娘怎么办?”
苏寒芝好气又好笑的坐到她身边,“要是那样,就姐陪着你行了吧?真是的,快把那鞋脱了,回头真窝折了怎么办?等他回来,我就让他先去你房里行了吧?”
“还是姐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