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穷人,又有啥可骗?”
“难说的很,反正现在看他的做派,不是拿你们当普通的庄稼人看。如果他这么顺利,就让你们回乡务农,又何必又是查身体,又是让你们吃好喝好,这些,毕竟都有成本在。段芝泉连工钱都要扣,一看而知,就不是什么大方角色。你们自己多加小心,别上了他的当才是。”
米满仓喝了口酒,琢磨了好一阵,“我总觉得,还是你想多了,段总里不是那等为人。再说,他也是安徽人,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乡党,老乡总不能坑老乡对吧。”
米高扬笑而不语,只摇摇头,不在说什么。两人推杯换盏,对饮数杯,米满仓问道:“兄弟,那你啥时候回?”
“先回不去,大帅有令,乡亲们先回去,我们这帮吃官饭的,还有差使。得去一趟普鲁士。它不是投降了么?现在正是做生意的好时候,我们先到普鲁士打前站,大帅的专使后脚就到,到普鲁士拣洋落去。”
米满仓点着头“哦,这有钱人,还是会算计,越有钱越能发财,居然还想着到洋人那拣洋落。”
“这不算什么,我们还许有其他的事。”米高扬笑笑,并没继续这个话题。他已经得到命令,自己到普鲁士,实际是为大帅打前站,大帅本人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