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对外公开,这种话……肯定有问题。”
安妮歪着头,看着冷荷“那冷荷姐,你是觉得,段芝泉有可能对山东不利?你肯定想多了,他怎么敢?我们连扶桑人都打败了,他又怎么敢乱来?”
“但愿是我想多了。不过徐又铮这两年的举动,我越来越觉得不寻常。先是借参加泰西战争为理由,编练参战军。泰西战争结束,参战军办不下去,就改成边防军,现在又和二哥一起修铁路。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好,阴险的很,以往和我们作对,大家各施手段也就算了。现在他无事献殷勤,我反倒觉得其用心险恶。”
“听说,段总里和徐又铮,去西山练兵去了。不管他们有什么坏心眼,我看啊,也不敢冲咱们来。京里的天气太热,我们回山东吧……”安妮指着那对双胞胎的照片,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我……也想要这样的宝贝。”
西山,演武厅。
这在前金时代,就是金兵操练的校场。到了共合,依旧是士兵练兵演武之地。伴随着阵阵轰鸣的枪声,标靶被打的粉碎。士兵在教官的口令下,装弹、瞄准、射击,度如行云流水,动作整齐划一。
当一支军队的操练任务完成,军官挥舞着旗帜,军乐队吹响了洋号,另一支部队跑步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