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而敌全国。我到时候以大势相压,不怕他不低头。对山东,务必保证以和平方式解决!”
段芝泉又转了两圈,才下了决断“东陵的盖子,估计是压不住了。只能把一切问题,都推到土匪头上。命令孙金魁,严查自己的部下,不管谁藏了什么东西,近期都不允许出手。组织部队,准备在河北实施大规模剿匪,再和曹三傻子那打个招呼,希望和第三师联合组织剿匪工作。放个交情给他,他和赵冠侯是结拜弟兄,让他去关说一下,现在以大局为重,不能自起冲突。未来……我会把孙金魁那个师,派到湖南打先锋,就别让他们回来了。”
徐又铮并没有阻挠段芝泉的意见,脸上依旧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因已经种下,果就逃不掉,不是想躲就躲得开的,该来的总会来,怕也没有办法。皖系和鲁系的斗争,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因果,逃不掉。天无二日,山无二虎,一个中国,容不下两支强军,自己必然要和姓赵的,见个高下才是。
孙金魁师对东陵破坏的很严重,事后虽然做了些掩盖的工作,但并不是很用心,只要用心寻找,不难倪。宗室和记者们,没用多少力气,就现了被炸开的金刚墙。哭天抢地的宗室亲贵,哀号着祖宗死后,仍然不得安宁。兴奋的泰西记者,将一蓬蓬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