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无能,不能守护祖宗陵寝,奴才该死!老天啊,开开眼吧,落几个雷下来,劈死那些偷坟掘墓的贼子!”耄耋老人,跪在地上,用力的磕头大哭,年纪略轻一些的宗室则面色阴沉如铁,有几个人,找上了承振。
“振大爷,优待宗室条款里,冠帅可是保人,这事,他怎么说?”
“几位,听我一句,我妹夫那对这事绝对不会不管。可是现在话说回来,咱就算想要找罪魁祸算帐,这罪魁在哪了?这事是谁办的,是您知道,还是我知道?总不能随便找个人来,就说是他办的吧。这事要办,但不能急办,总得缓缓图之……”
“别缓了!典守者不能辞其咎!不管是谁的责任,找歪鼻子讲理准没错。我们这就回京,先递折子进宫,跟皇上还有瑾太妃说明,接着,咱就找内阁说理去!内阁不管,咱就找大总统,再不行,就去东交民巷,请各国洋人出面,这天下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罗德里满意的干宗室,心内暗自为自己的谋划而得意。他点头道:“阿尔比昂帝国,在金帝逊位诏书上,也是担保势力之一,绝对不会允许这种公开破坏皇帝陵寝事件在一个法制国家生。各位放心,我国一定会对此事追查到底,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姑息养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