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真正的总统,他反倒是有些紧张,又有些茫然。两次组阁失败的经历,对其影响很大,现在眼看就有机会报仇,却又担心着未来,自己第三次组阁,又能否如愿。
心口隐隐有些做痛,大概是刚才太过兴奋,让心脏的负荷加巨了。他想找些泰西医生给自己开的药,但是没有灯,找起来比较困难。电路迟迟修不好,电话竟然也打不通,招来总统府的秘书长,才得知方才的闪电,劈坏了线路。至于电话线,据说问题出在外面,这种天气,今天注定修不成。
冯玉璋无奈的叹口气,堂堂共合总统,却连电话都修不了,如果这件事生在铁狮子胡同那,肯定会有工人冒着雷雨去抢修。
他在烦闷与兴奋交织的情绪中入梦,这一夜,他梦到了很多事。段芝泉低头,国会同意他延长任期的要求,安福系转为自己所用。国会不再掣肘,自己放开手脚,终于可以放手施为。各省督军,全到京里为自己贺喜,一群鸡毛掸子围着自己鼓掌祝贺,争相献媚。就在这阵阵掌声中,冯玉璋醒了。
天依旧黑着,雨还下个没完,梦中的掌声,实际是天外的雷鸣。听着雨打房檐声,他忽然想起,自己还忽略了一件事,应该让秘书长给自己准备一份言稿。
专按组成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