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秘书长的嘴虽然在动,他却听不到对方说什么。胸口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战场,一枪弹命中了自己的胸膛,而射这枪弹的武器,就来自自己身旁。
在身体陷入巨大痛苦时,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眼前的一切是梦,孟思远也是梦。自己身边,早就已经被徐又铮安排了人手,而这个人必然被自己认为是心腹,以至于连保险柜都可以打开。
自己熟睡的几个小时里,打开保险柜,更换文件,都是轻而易举的事。自己可笑,可笑在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孟思远可笑,可笑在以为世上还有公道两字。国民可笑,可笑在以为国会共合,就真的可以羁縻住强者。梦里的人,有谁不可笑?
梦,该醒了。
孟思远在京中的住宅,是昔日袁门二总管之一,郭世五的一处物业。袁慰亭死后,赵冠侯抓了两个总管用刑,拷掠出的财产过一千五百万,几乎比袁家的产业未少到哪里去。现金部分除去给袁慰亭办丧事,就是用来分给袁家人做生活使费,京中物产则由赵冠侯使用。这一间,就送给孟思远做私宅。
这处宅子里佣人不多,曾经的古玩陈设,一部分被孟思远送进了共合博物馆,另一部分,则随同原有的红木家具,一起换成了现金,随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