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太过紧张,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半天才把话说明白。邹秀荣听到杀人,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你不是说承振也在,他呢?也被抓了?”
“没有!好多兵,把他给架走了,说是与他无关。邹太太,求你快救救孟先生,我下堂……不,你们叫离婚。只要能救孟先生,我怎么样都可以。他们好凶,好可怕!”
邹秀荣点着头,安抚着柳氏“你别怕。既然承振没事,我想思远就一定不会有事。他是总长,没人敢伤害他。你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没人能逼你离婚,我也不能。你先歇一歇,我来想办法。”
京城,军警稽查处的牢房里,孟思远面的徐又铮,脸上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我果然低估了军阀的下限。伪造签字,伪造印章,签署卖国条约。口口声声维护版图完整的徐督办,不觉得脸红么。你觉得,答应了扶桑人那些条件之后,我国还能保持独立自主地位?”
徐又铮同样面带冷笑“幼稚!所以说你是书生,不是将军,见识和目光都太过短浅,根本不明白时代的大势。扶桑人当然可以通过条约,把手伸进我国内政,但是中国扶桑地属邻邦,本就不可能相安无视,他来向我们伸手,我们也可以向他伸手。我们之间的牵连越多,彼此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