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对!就是强烈的抗议!让洋人出面拾掇他们,不敢扣人不放。”
邹秀荣不理他的感慨,只问道:“振大爷,思远的情形怎么样?我们两个妇道,于这事上能挥的力量有限。你在京里门路多,这几天,探听没探听出点消息来?”
柳氏也紧张的振,留心着他的态度,承振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扫听啊,邹太太,天地良心,我跟孟二爷那也是过命的交情,能不闻不问么?可是这消息,实在是不大好扫听。徐又铮那个孙子,把消息封锁的很严,我的人根本靠不上前,只是从军警稽查处那得到一个消息,徐又铮应该是还没给二爷上刑。”
“没上刑就好。”柳氏听到丈夫没受皮肉之苦,长出了一口气。邹秀荣反倒是眉头皱的更厉害“已经到了要上刑的地步了?徐又铮这是准备彻底撕破脸皮?大哥,振大爷,火车加完水,请立刻车,我必须尽快找老四想办法。”
专列抵达山东时,赵冠侯带了苏寒芝已经等在月台上,两下见面,苏寒芝握着两个女人的手,不停地安慰着没事,承振自己上一辆车,赵冠侯与几个女人上了另一部马车,在车厢内将一份报纸递给邹秀荣
“二嫂,你先个。”
当着柳氏的面,却称呼邹秀荣二嫂,这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