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试图说项者,一律按同谋论。两名山东议员因此被捕,其他人,现在不好迎着风声硬顶。”
“庭审会不会希望?我相信思远的为人,这份所谓口供,肯定是徐铁珊编造而得,甚至是刑求结果。只要上了法庭,思远就可以说话,到时候有记者在,总可以求个公道。”
赵冠侯摇头道:“曹仲英一到京城,就开始找律师,但是军警稽查处说二哥得了急性传染病,我们使了不少钱,也找了一些关系,得到的情报是,二哥被秘密关押。周围都是徐又铮的心腹,我们很难伸进手去。包括法庭审判,恐怕也是缺席审判。”
“这么说,他们是不准备放过你二哥了?”邹秀荣并没像柳氏一样嚎啕大哭,神情也颇为平静。但是牙齿紧咬着唇,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却不自知,依旧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他们这次,是个连环计。就在二哥被捕之后,津门的海关,也现了一批准备运往国外的走私古董。船主当场被捉,那些古董里,有几件,确定是东陵随葬品。京里派了专门的人在那盯着,一现人,立刻接手案件,到京里审问时,那个船主就咬定,是二哥让他把东西送到扶桑的。”
“含血喷人!栽赃陷害!”邹秀荣紧握着拳头“那这一案,对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