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头。二哥是山东的功臣,而我,对不起这个功臣。”
邹秀荣道:“老四,你不用自责。这事不能怪你……”
“不,二嫂不怪,我自己却不能不怪。这两年,我的情治机构并没有扩大,工作人员中心在南不在北。在我心里,始终认为西南军正府是外人,北洋是自己人。自己人有什么不愉快,大家打打闹闹,吵一架,什么都过去了,用不着搞的这么绝。正因为如此,才挨了这一记狠的。是我自己料事不周,没在二哥身边安排警卫。如果有我的人马在,二哥本不至于吃这个亏。”
“老四,嫂子不怪你。你二哥的脾气,我很清楚,就算你真安排了警卫,他也一准安排到工地上做工,不会当保镖。他的心思都在办实业,救国家。既不会害人,也不会想着有人要害他。这次徐又铮是公然不顾法理,擅自决断,我只怕,这还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其他招数。”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任他千条计,我自有一定规。小徐自从收复了外柔然,也以民族英雄自居,遇事讲国家民族,用这些东西来压人。当初葛明党讲国家民族,要我放弃救冷荷。我见他的鬼!今天小徐跟我讲国家民族,我也是一样的回答。我赵某人只认兄弟义气,不认他那套说辞!我二哥是君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