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间撩拨着丈夫的情绪,轻声道:
“一群乱臣贼子,按着大金律,一个都剩不下,全都得死。杀光他们,我才解恨。人我已经派出去了,五十子弹,八朵昙花,由鲁凤带队,再加上我们的一个排。这是我们的秘密力量,即使劫狱,人也可以救出来。但我不主张武力劫狱,我们该做情报,不是强盗。现在最需要搞清楚,老段这次,哪来的底气,跟咱们动武?就凭他从扶桑贷的款,买的军火?虽然他有几师参战军,但是我们有第三师以及江西李秀山部,兵力比他只多不少。他不是疯子,肯定有什么手段,或是凭仗,我们到现在也没搞清他的杀手锏,这有些不放心。”
“劫狱的事,二哥也不答应。我刚刚接到了京城的密电,二哥已经做好最后的打算,在生命与名誉之间,他选择后者。如果无罪释放,自然是好,如果是武力劫囚,对他的指控,他就洗刷不干净,所以他只会堂而皇之的从监狱离开,不会接受逃犯身份。司法手段,实际已无可能,唯一可以救人的,就是靠军力。老段敢抓破脸,肯定是有了必胜的把握。杀鸡儆猴,他是想拿山东的人头,祭他的军刀。这口刀,想必锋利的很。”
“再锋利,也没用。”毓卿不屑地说道:“我们连东洋人都不怕,还怕个段芝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