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漂,那些商人能不能答应?再说,你们两边打起来,等于是同室操戈,西南军正府凭空得利。要是南军趁着机会北伐,咱们好不容易坐稳的江山,不是又不稳了?”
“我知道,你们哥们够意思。可是这再够意思,也得先顾自己,后顾他人不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听我一句劝,别死咬着打字不放,该和,也得和。孟总长在这事里,他也有自己不到的地方,虽说东陵那事是不是他干的不知道,就说这采购枕头铁轨的事,山东的物资,比别处高四成。这怎么说,也是过不去的坎。那卖枕木的公司,是那位松江太太的吧?还有那位当过红灯照的姜太太,她弄了个公司卖铁轨。到最后才查明白,合着她是从别的供货商那进铁轨,再倒手卖给正府,让正府多掏了一大笔钱。您说这买卖干的,是不是给人留了口实,如果事情闹翻,在舆论上,你们能不能占住一个理字?”
“午翁,这话说的好啊。”赵冠侯自外面迈步而入,朝几人行个礼“段芝泉确实厉害,我也承认,他手上有一些于我不利的东西。既然如此,那我们几个人的辞职信,他一律批准,派人来三省接印,不是很好?正好,我也早就不想做这差事,让他派人来,大家办交接就。”
汪士珍看看殷盛,后者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