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邹秀荣道:“你……你肯定有其他办法报仇的,嫂子知道,你的手段很多,手下能人也多。就算想要复仇,也可以通过其他手段,不需要打仗。”
“没错,如果单纯是要杀徐又铮,我有的是办法。但是给他一枪,或是用炸蛋,这未免太便宜他了。小徐最在乎的,不是自己的命,他这个人是疯的,根本不怕死。他在意的,是安福系的利益,是把段芝泉扶上至尊宝座,是要搞掉天下督军,让皖系一统天下。他喜欢权力,我就让安福系失去权力,从此滚下正直舞台,再别想当总统。他经略边防军,我就把他的边防军打个稀烂,这才叫报复。你既然拿我当弟弟,我也拿你当姐姐,做弟弟的要说一句,姐姐,快去睡觉,否则,你整个人,就要垮了!”
半是劝半是赶,把邹秀荣赶出灵堂,赵冠侯看着孟思远的遗像,自言自语道:“小徐始终不明白,这两年,我跟共合打打闹闹,但却不真正翻脸。一是因为有二哥,二是因为二嫂总在拦着我。现在,他亲手打碎了牢笼,就要承担后果。既然小徐杀了共合的好人,我就让他知道一下,共合的坏人是个什么样子!”
次日清晨,更大规模的祭奠仪式开始,大批的学生及工人,在大帅府外排成长龙,赶着来给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