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我回来再说,这回好,倒是省事了。”
关系冷淡的两夫妻相对而笑,这一天竟是两人成婚一来,相处最为融洽的一天。次日女人天不亮,就推醒了丈夫。如同新婚回娘家一般,收拾的干净利落,顶着初升太阳走出房门。
刚刚出门不远,却现农夫的父母,已经推着车在门口等他们,老人边走边用烟袋敲着儿子的头“你说你干点啥行,投个军吧,让人家给退伍了。现在归建还不早点动,起的比我们都晚,注定是个窝囊废。我跟你娘,得去前线当夫子送粮食,那小扇子听说杀了大帅把兄弟,还要收回咱的好处,不让咱吃便宜大米,不让咱用便宜药。还反了他了,连大帅的结拜手足都敢杀,不弄死他能成?你们在前面好好打,我们在后面给你们送粮运弹药,你小子这回要是不能升个军官,就别说是我儿子!”
来自正府的公文,到了小县城的警查局,独腿的副局长拿到公文,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什么意思,只好去请教自己素来看不上的文书。
这是个济南大学的毕业生,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总觉得把他这样的大才子放到小县城的警局是大材小用。同样,小县城里的警查,大半是鲁军淘汰的军人,对于这个眼镜片厚的像瓶子底的白面书生,毫无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