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杨大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人已经跑得喘不过气来了。
“水,快拿水来!”徐锐抢上来将杨大树搀扶起来,又急叫人拿水来。
李海赶紧解下水壶递过来,徐锐打开水壶往杨大树嘴里倒了一口。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够让杨大树牛饮,否则就极可能酿成惨剧,这个可是有过血的教训的,在穿越前,徐锐的老部队有一个兵在二十公里的武装越野之后,抓着水壶一通牛饮,气都喘不上了还不愿意放下水壶,结果把肺给憋炸了!
倒了几口之后,等杨大树喘匀了气,才把水壶给他。
杨大树夺过水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接着哀嚎:“徐长官,完了,全完了……”
只看杨大树表情,徐锐就已经猜到了,但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问道:“大树别急,慢,参座和弟兄们怎么样了?”
杨大树惨然道:“参座死了,弟兄们也全完了,就活了我一个。”
所有听到消息的残兵便不约而同的耷拉下脑袋,刚刚还很热烈的气氛立刻又变得沉重起来,参座阵亡,这对于暂编七十九师来无疑是个极大的打击,因为林风是暂编七十九师硕果仅存的将军,林风一死,全师就再没一个校级以上军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