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让黑七想起来了,这车把式敢情是徐府的下人长锁,两天前他们驻在包兴徐府,长锁还曾经他们烧洗澡水来。
“长锁”黑七讶然道,“怎么是你”
“七哥,你们这是干吗呀”长锁紧张的神情顷刻间便放松下来,一边揉着刚才磕疼了的腰,一边埋怨道,“怎么当起剪径毛贼了”
“快别提了,七哥这也是没法。”黑七道,“长锁,你这是去哪呀”
“是这样的,鬼子叫我们老爷去省城开会,我套车送我们老爷过去。”长锁到这,才想起自家的老爷,从刚才翻车到现在好像一直没做声,该不会出啥事吧当下长锁便哎呀一声返身钻进车厢,去看徐六福。
徐六福却是闭过气去了,也不知道磕着哪。
长锁好一阵抚胸加捶背,徐六福才终于幽幽醒转。
黑七好生尴尬,致歉道:“老爷子,不知道是您,真是过意不去啊。”
“原来是七十九师的军爷,不妨事,不妨事。”徐六福摆了摆手,又道,“军爷,你们是不是遇着啥难事了”
黑七便摇手:“也没啥事。”
徐六福便道:“老朽刚才虽然口不能言,可耳朵却还是能听的,军爷刚才跟长锁的话老朽可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