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感到暧暧的,这种感觉却是以前所没有的。
东北军在战场上还算得友爱,老兵都会提携新兵,可在平时生活中,老兵却经常打骂新兵,或者兵,何书崖刚入伍时还只有十岁,就经常负责给班里老兵端水洗脚什么的,有时候没做好还得挨打挨骂。
何书崖又咬牙坚持了半时,天色就逐渐黑下来。
这时候,何书崖就盼着营长能够下令休整,吃饭,要不然,他就真坚持不住,只能让人背着行军了,或者是落到后面,跟收容队里的伤员们一起行军。
没多久,徐锐的命令果然下来,原地休整五分钟,却没提做饭,连炊事班的炊事员就没敢烧水做饭,累了一天的一百多号人就只能干饿着。
军队就是这样,一切行动听指挥,绝不能越雷池半步。
五分钟到,徐锐的命令再次下来,全营转道向北,折回海安镇。
这命令一下来,连的一百多号大头兵立刻不干了,一下就炸锅了。
“他姥姥,这算怎么回事?”
“他娘的,这不折腾人么?”
“他乃乃的,这不是朝令夕改么,儿戏呢么?”
“白天时候都快到海安镇了,非得掉头往西,现在都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