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弹击中了颈部,挂彩了。
那个残兵强忍着疼痛,没敢动弹一下,因为他一动,身上伪装的树枝也会跟着动,那就肯定得暴露了,负伤的残兵没敢动,徐锐和四周潜伏的残兵也没敢替他包扎伤口,等鬼子通过之后,徐锐才敢过来察看残兵身上伤势,却发现那个残兵早已经气绝多时了,他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
时间在令人焦躁的等待之中缓慢的流逝。
在这个过程当中,一队又一队鬼子从附近走过,可由于徐锐的伪装技术足够高明,鬼子都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独立营残兵。
徐锐有理由相信,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他和排的残兵们肯定可以顺利的躲到天黑,只要天一黑,他就有十足的把握带着这五十多号残兵突出重围。
然而,遗憾的是,意外总在不经意之间到来。
晌午刚过,距离天黑至少还有四个多时,正将全身感知释放出去的徐锐,忽然之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犬吠!徐锐听到了犬吠声!
该死的,鬼子竟然带了狼狗!
狼狗的狗鼻子可不是一般的灵,一般的伪装术可以很轻松的骗过人类的眼睛,却根本无法骗过狼狗的鼻子。
如果是在平时,徐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