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山地,倒有一大半落在了我们家名下,梅镇两千户,倒有一大半是咱家的佃户。”
“我这可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黄世勋勃然大怒,“可曾有一分是巧取豪夺来的?”
完了,黄世勋又转向四周的乡民,大声问道:“诸位乡亲父老,每次典卖田地店铺以及房屋,黄某可曾有过强买强卖?哪次不是公平交易?”
“公平交易?”黄守信反唇相饥道,“你每次借租,都是斗出,大斗进,斗出大斗进也就罢了,借出时还让四哥踹上一脚,将斗抹得平平的,唯恐多出一粒米,可是还回来时却要求别人将大斗堆得尖尖的,唯恐少收了一粒粮,你这也叫公平?”
黄世勋怒道:“这都是老辈传下来的规矩,几百年来都是这么做的。”
“所以才要打破这该死的规矩,所以才要破除这腐朽的制度!”黄守信得兴起,振臂高呼道,“只有打破这些守旧的规矩,破除这腐朽的制度,才没有剥削,才没有压迫,我们的国家才会有希望,我们的民族才会有未来……”
“啪!”黄世勋忍无可忍,终于一记耳光打在了黄守信的脸上。
“滚!”黄世勋怒从心头起,厉声大吼道,“你有了希望,我们黄家就没有了希望,你有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