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赛红拂语气一转又道：“如果你们非要向徐长官讨教，我也不能拦着，徐长官你是不是？”
这最后一句，却是对徐锐的。
徐锐又岂能看不穿赛红拂心意，邪笑道：“赛大当家所言极是。”
见赛红拂并没有阻拦之意，钻山豹顿时精神一振，大声高叫道：“好，那我就向徐长官讨教一下枪法，香。”
钻山豹一声令下，早有喽罗抬上一个木头架子，又在木头架上了一溜信香，大约有十二支的样子，燃信香之后又将聚义厅中间的大篝火堆以及四周立柱上着的几十枝松明火把给熄灭了，整个聚义厅便立刻陷入黑暗之中。
只剩下大厅门口的木头架子上有十二信香红光。
这个时候，南霸天、窜天猴他们也不急着商量去留的问题，都打起精神看比赛。
原本在四周营房里饮宴的土匪，以及独立大队第中队的百多号官兵听到消息，也都一窝蜂的涌过来，看热闹。
黑暗中，钻山豹回头冲徐锐嘿嘿一笑，道：“徐长官，看清楚喽。”
完了，钻山豹便以极快的速度拔出盒子炮，对着前方三十米外的信香连连开火，十二声枪声响过，十二个香头全部熄灭，竟然是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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