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地道的中国行商毫无二致。
“哟,客官是打北平来的吧?”跑堂立刻惊讶的问了一句。
鹿原俊泗微笑颔首,又道:“打算来这边进批六安瓜片。”
“那您来得可真不巧。”跑堂是个自来熟,一边从肩上拿下抹布麻利的擦着桌子,一边嘴上不停的道,“这边正打仗呢。”
鹿原俊泗随口道:“打仗不怕,不打仗咱们还不来呢。”
跑堂正在擦桌子的手便猛的顿住,鹿原俊泗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自顾自道:“只有打仗了,没人走这条商道了,咱们兄弟才能够狠狠赚他一笔,有句话怎么来着,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您是不是?”
“客观,您是这个。”跑堂竖起了大拇指。
鹿原俊泗随手扔给跑堂一块大洋,又问道:“刚才外面闹哄哄的,做什么呢?”
“刚才啊,开公审大会呢。”跑堂伸手接住从天而降的银元,嘴都咧到了耳朵根。
“公审大会?审谁?谁审?”鹿原俊泗道,“国民政府不是早就跑了么?”
“客观有所不知啊。”起刚才的公审大会,跑堂便立刻来了精神,而且茶楼里反正也没有别的商人,便站在旁边口若悬河的大讲特讲,“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