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与辉与向天虎同僚多年,可谓是心意相通,当下帮腔:“徐兄这样的英才,留在山沟沟里打游击,那真是可惜了,徐锐这样的大才就该到正面战场,指挥大军与鬼子堂堂正正进行正面交锋,如此方不负此生,不负一身所学。”
徐锐嘴角便立刻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好嘛,这是挖墙角的节奏哪。
领着徐锐进来的铁钢也有些面面相觑,这样公然挖墙角有些不太好吧?
不过徐锐又岂会让他们几句话给打动,当下大笑道:“两位长官笑了,徐某其实当不起大才之称谓,无锡、包兴以及南通数战,不过是侥幸罢了,但凡鬼子谨慎一些些,都断然不会有此惨败,倒是两位长官,留在这里却有些舍本逐末了。”
“舍本逐末?”向天虎讶然。
严与辉道:“徐兄此话怎讲?”
徐锐笑道:“张军座将师留在淮河南岸,本意无非是为了让师威胁鬼子的侧后,给第军的正面减轻压力,可如今师只是死守淮河南岸一块孤地,多只是起到一定屏障作用,根本就没有威胁到鬼子的身后,又岂非舍本逐末?”
严与辉与向天虎对视了一眼,问道:“却不知,徐兄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一浅见罢了。”徐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