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杜月笙是在淞沪会战中做过不少的贡献,但是他本质上仍然是一个流氓,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事情难道还少做了?他还贩卖鸦片,简直祸国殃民,如果是我们**来执政,这样的大流氓头子一定是第一批镇压!严兄,国民党能做到吗?”
严与辉哑然,国民党当然做不到,国民党真要是能镇压杜月笙这样的大流氓头子,青帮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声势,俨然成为中国最大的黑帮?还有洪帮、哥老会以及全国多如恒河之沙的会道门,国民政府又岂能容他们逍遥至今?
不客气的讲,中国之所以积贫积弱成这样,很大的原因得归咎于这些会道门组织,正是这些会道门组织将中国的最底层搞得乌烟瘴气,使得处于最底层的平民百姓饱受压迫,进而对国民政府丧失了信心。
好半晌之后,严与辉反驳:“以前没做,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做。”
不过这话,连严与辉自己都不信,所以语气就不是那么的坚定。
“以后也不会的。”徐锐笃定的道,“蒋委员长可是靠着帮派组织以及江浙大地主、大财阀的支持才上的位,他如果真敢这么做,今天做,明天他老人家就会被背后支持他的帮派组织以及大地主、大财阀给赶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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