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了闭门羹,他父亲似乎已经铁了心不想再见他这个儿子了。
韩锋便拍了拍黄守信肩膀,:“五少,哦不,你瞧我这猪脑子,总是记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韩锋又接着道,“黄连长你别多想,黄老伯就是在气头上,等他什么时候气消了,自然会跟你父子相认的。”
黄守信笑笑,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行,我先走了。”韩锋挥挥手,转身走了。
黄守信在紧闭的大门口又站了十几分钟,然后道:“爹,我知道你就在门里,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话,既然你不开门,那儿子就在这里了,爹呀,别的话就不多了,儿子明天就出征了,想在临走前给你老人家叩个头,儿子给你叩一个。”
完了,黄守信就真的跪下,对着大门毕恭毕敬叩了九个响头。
叩完头,黄守信才重新起身,扬长去了,这次,黄守信再没回头。
大门内,黄世勋柱着拐杖站在照壁后面,脸上神情显得有些萧索,黄世勋的身体原本是极好的,根本不用拐杖,可最近的这几个月,因为忧思过度他的身体急速的衰老了下来,没有拐杖,他甚至都已经没办法走道了。
黄得禄搀着黄世勋,劝解道:“老爷,你怎么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