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章冲着前方公路呶了呶嘴,:“鹿原桑,难道你就不觉得,羽村秀一也有些轻敌吗?他若足够重视对手,就绝不会这时候着急出发,因为这时候出发,最多走到半路天就黑了,如果明天一早出发,就能够在天黑前赶到梅镇!”
停顿了一下,武藤章又道:“半道露营,岂不是给了徐锐可趁之机?”
鹿原道:“只要羽村支队加强戒备,并且不在夜间轻易出击,徐锐的大梅山独立团恐怕也无计可施。”
“怕就怕……”武藤章道,“羽村秀一或许不会犯轻敌的错误,可是他手下的那些个联队长、大队长就未必了,万一某个大队长或者联队长因为轻敌落入徐锐的算计,挫动皇军的锐气还没什么,就怕羽村秀一也会因为怒火丧失理智,那就麻烦了。”
“武藤桑,你多虑了。”鹿原俊泗本能的蹙紧了眉头,心想在经过上次回龙沟的惨败之后,武藤章的锐气已被消蚀得差不多,这一次,武藤章虽然鼓起了勇气,准备要重新证明自己,可是在不知不觉中,却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之前是轻敌,现在,武藤章却是有些畏敌了,他都快变成惊弓之鸟了。
鹿原觉得,如果不能让武藤章从畏敌的情绪中走出来,那么这一次,由他率领混成大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