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修工事去挖煤,而不应该把他们给放出来,让他们参加皇协军当兵。”
听到黄守义这么,安达僚太嘴角便露出一抹讥讽之色。
安达僚太道:“黄桑,我又何尝愿意养虎贻患,如果有的选择,我又何尝愿意征用国民军的溃兵?问题是,你的四团就连紧挨着肥城的据都能让土匪给抢了,你能保证肥城周边各个据的安全吗?”
“这个嘛……”黄守义闻言再次语塞。
自家人知自家事,黄守义比谁都清楚他手下这群便衣队都是一群什么货色,这些混蛋在日军占领肥城之前,全都是本乡本土的二流子,让他们欺负老百姓还成,让他们去打土匪甚至是国民军,那趁早还是歇了吧。
就算强拉到了战场上,也一准溜得比兔子都要快。
就距离肥城不到十里路的肥东据,一开始是第一旅的人把守的,黄守义因为眼红肥东据扼守着要道,每天油水丰厚,所以拼了命从安达僚太那里讨了来,结果守了还没两天,就让一伙不知道打哪来的土匪给抢了,死了一个排的弟兄不,囤在据的粮食也让土匪抢了,可把安达僚太气了个半死。
没有办法,安达僚太还是只能依靠南霸天的一旅驻守肥城周边的各个据,但是安达僚太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