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梅山独立团将近两千官兵,牺牲超过千人。”
听到这,孙长河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他的心就又悬了起来。
时千问道:“话的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徐锐。”孙长河,“这应该是今天的广播演讲!”
时千还要再问,为首的大汉便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别出声。
时千闭上了嘴,聚义大厅里所有人都不自觉的闭上嘴,偌大的大厅里,就只有徐锐的声音从收音机里传出,大厅里反复回响。
“其实,对于我们军人来,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弟兄们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这么的,自打穿上这身军装起,我们就不再把自个当个活人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一颗流弹或一块弹片就将夺走我们的生命。”
“我们早已经准行好了,真的,我们不怕死。”
“但是,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却比死亡更可怕。”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时时忍受伤痛的捉磨。”
“因为战况激烈,伤员急剧增加,我们储备的药品早已耗尽,现在,别是磺胺粉、奎宁水这样的珍贵药品,就连最基本的纱布都没了,每当有伤员被抬下来,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