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缠上来了,而且今天晚上要是不把徐锐榨干了,她就绝不会善罢干休。
如果赛红拂是烈火,那江南就是水。
一个能像烈焰一样把人烧成灰烬,一个却能像水一样把人节节融化。
江南羞声:“我是洋灰厂了,你能得手吗?毕竟那是一家工厂,可不会自己长腿跑到我们根据地去,你就算拆下了设备,怎么运回去?”
徐锐便咬着江南的耳朵,把他的行动方案从头了。
江南听了之后忍不住夸奖徐锐:“你可真是聪明。”
“那是。”徐锐得意的,“我要不聪明,岂能让你这样的美人倾心?”
江南温婉的笑了笑,又:“这样起来,你就只能在苏州呆两天了?”
这话时,江南免不了有些不舍,有些惆怅,一如热恋中的世俗女人。
“怎么,舍不得了?”徐锐搂着江南雪白的娇躯,“舍不得就打报告,向上级党组织申请调我们根据地去呀。”
江南便柔柔的笑道:“我要真调根据地去,你就不怕我跟白莲花打破头呀?”
徐锐闻言立刻一滞,江南性子温婉,或许不会怎样,可赛红拂这头母暴龙的反应却是让人难以预料,没准真会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