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跟虎子差不太多,而且这鬼子指力奇大无比,垛堞上的城砖他都能硬生生的抠下来,还特别能扛打,我的飞石二十步内很少有人能扛住,可是这鬼子胸口挨了一石子,却根本就没什么事儿。”
“是么?”徐锐闻言眼神微微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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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日军这边。
当东久迩捻彦走进医疗站时,女军医正在给鹿原俊泗处理****的伤口。
鹿原俊泗像狗一样趴在医疗台上,撅着个黑屁股,任由女军医用镊子夹着沾了碘酒的棉球在他****进进出出,别提有多闹心,而更让鹿原俊泗闹心不已的却是,这女军医长得极丑,要是能够换个漂亮一的女军医,鹿原的心情兴许还能好。
结果东久迩捻彦一头闯进来,正好看到这悲惨一幕,当时就愣了。
好半晌后,东久迩捻彦才回过神来,:“鹿原桑,你怎么伤到这儿了?这下手的支那人可真不是东西,这也太阴了。”
鹿原俊泗:“两军交战,乃生死相博,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有什么手段就使什么手段,哪有什么光明正大与阴险之分别?”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鹿原俊泗赶紧示意女军医出去。
提上裤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