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步兵第联队被全歼么?”
“殿下?”猪义男听出是东久迩捻彦的声音,赶紧回头顿首见礼。
东久迩摆了摆手,道:“猪桑,如果你是因为步兵第联队被全歼而茶饭不思,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步兵第联队被独立团全歼,责任其实不在你,你在作战指挥上并没有犯任何错误,真要怪的话,就只能怪我们的对手,实在是太过狡猾!”
“殿下,你就不必替卑职开脱了。”猪义男摇了摇头,苦笑,“步兵第联队被大梅山独立团全歼,而且还是在第师团主力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全歼,卑职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对于卑职,对于第师团,这都是耻辱,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东久迩捻彦摇了摇头,道,“猪桑,如果你认为步兵第联队被大梅山独立团全歼就是奇耻大辱,那你可就想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大错特错?”猪义男有些茫然了,问道,“殿下,你什么意思?”
东久迩捻彦却是没有再理会猪义男,而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第军参谋长町尻量基。
町尻量基便上前一步对猪义男道:“将军阁下,我很遗憾的是通知您,在今天上午的作战行动之中,步兵第联队不仅只是集体玉碎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