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架推到地板上,沉重的笔架砸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然后碎裂开来,这可是一具玉质笔架,价值着实不菲,畑俊六却连心疼的感觉都没了。
跟损失一整个师团相比,区区一具笔架算得什么?
“八嘎,八嘎牙鲁。”畑俊六继续大声的咆哮着,直到胸口忽然泛起一阵烦恶感,然后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通咳嗽,咳得畑俊六几乎都快要闭过气去,好半天之后,畑俊六才直起身,再拿开捂住口鼻的手绢,只见上面出现了一滩殷红的血迹。
“大将阁上?”河边正三看到了这滩殷红的血迹,眉宇间掠过一抹忧色。
“没事,我没有事。”畑俊六无力的挥了挥手,又颓然坐回了到椅子上,“河边桑,给第十八师团的命令取消,第十师团都已经集体玉碎,第十八师团再去大梅山,也就变得毫无意义,还是让他们按照原定计划,开赴湖南战场吧。”
“哈依。”河边正三重重顿首,又道,“大将阁下,大本营那边如何报告?”
“这不是你我需要考虑的事。”畑俊六无力的摆摆手,道,“从一开始,我就极力反对对大梅山用兵,可有些人偏偏就是不听,而有些人偏偏就被所谓的荣誉以及颜面蒙蔽了理智,非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