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又接着道:“不过有一却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如果不打车站,我们必死无疑,很快就会被疯狂回援的各路鬼子包围歼灭,如果打下车站,尚有一线生机,所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这仗也必须打!”
冷铁锋微微色变:“老徐,你这属于是拼命了。”
“拼命?”徐锐哂然道,“打仗原本就是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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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板垣征四郎搭乘的长程轰炸机经由加贺号航空母舰起飞,经过两个多时的长途飞行之后,终于飞抵安庆上空。
驾驶飞机的机长将轰炸机的飞行高度慢慢降下,然后扭头对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板垣征四郎道:“司令官阁下,到达安庆了!”
“哟西。”板垣征四郎深吸口气,沉声,“那就开始吧。”
“哈依!”机长重重顿首,再回头打了个手势,机舱中部的机枪手便用力打开舱门,舱门一经打开,机舱内的空气便在气压差的作用之下疯狂外泄,一些没有固定的编织件便立刻开始哗啦啦的漫空飞舞。
板垣征四郎定定神,拉着扶手走到舱门前。
这是一个阴雨天气,透过舱门往外看,只见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板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