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伪军连长挡在前面,苟立贵却蹲在已经挖到半人深的战壕里,从裤兜里摸出一只不锈钢烟盒,然后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也不敢燃,要不然那烟雾肯定会被不远处站岗的川军哨兵给发现,苟立贵只敢拿香烟放在鼻际闻下味。
一个伪军连长扭头看了眼九江城的方向,有些担心的道:“大哥,之前九江城里响了一下午的枪声,到了刚才,甚至还起了大火,我怎么觉着有些不太对劲?你,家里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混球话。”苟立贵,“川巴子都已经让皇军逐出城外了,还能出什么事?”
“这正是让人感到奇怪的地方。”伪军连长却摇了摇头道,“川巴子都已经被逐出九江城了,皇军都已经进城了,可城里为什么还打枪?还有人放火?”
另一个伪军连长道:“大哥,该不会是皇军在城里杀人放火吧?”
苟立贵和之前那个伪军连长闻言便愣了一下,遂即苟立贵便把脸拉了下来,:“你子给我闭嘴吧,皇军自打岗村司令官下了告民书,军纪就一贯不错,不要杀人放火,就连强买强卖都从来没发生过,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你城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打枪又放火的?”
“是啊大哥,让七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