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八难只是笑了笑,也没多什么,只是对警卫道:“把人都带上来!”
警卫员回头一招手,便有一队战士押着十几个乡绅进了大门,这十几个乡绅中却也有好几个是独立团的老熟人,比如蒲县商会会长钱六福、鸿海钱庄的掌柜何鸿海,还有蒲县维持会长常德禄,已经跟独立团打过两回交道了。
“嗳呀,这不是钱会长、何掌柜还有常会长么?”杨八难笑道,“幸会。”
“幸会,幸会。”钱六福、何鸿海还有常德禄被杨八难笑得的是心惊肉跳。
杨八难也懒得跟这几个狗汉奸多废话,道:“钱会长,常会长还有何掌柜,要不然咱们还是按老规矩?每个人十万大洋赎身钱?”
一听这话,十几个乡绅便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杨长官。”钱六福哭丧着脸,“能不能少一?”
“少一?”杨八难微微一笑,又道,“少也行,不过呢,不得就要跟王团座搭个伴了,嘿嘿。”完,杨八难便掏出了勃郎宁手枪,喀嚓一声上火,然后对着王义的脑门就扣下扳机,王义甚至来不及求饶,就被打爆了头。
头部中枪,王义就像被锯倒的木头直挺挺的倒下,倒在了钱六福三人的面前,而且一双失去神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