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呢,还是继续保留?如果继续保留的话,为什么迟迟不允许我们再一次招人?”
鹿原俊泗没有吭声,只是低头喝着闷酒。
坐在斜刺里的山上武男却道:“安部桑,你管那么多干吗?眼下的日子过得难道还不够惬意?既不用上战场面对那些魔鬼般的敌人,每个月又固定有一百多日元的军饷可以领,要是感到寂寞了,还可以去慰安所找个女人消谴,反正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再好不过了,要是能够一直享受这样的生活,直到中日战争结束,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纳尼?”安部佑二瞠目结舌,“这就是山上桑的理想么?”
“八嘎!”鹿原俊泗闻言却是勃然大怒,将酒杯往矮几上重重一顿,大声责问道,“山上桑,你能不能有出息?你还能算是一名军人,你还能算是一名帝国武士吗?”
“哈依!”看到鹿原俊泗发怒,山上武男赶紧跪坐起身,顿首,“卑职失言了,请大佐阁下责罚。”
鹿原俊泗身上的怒火却忽然间像潮水般褪去,摇头道:“算了,我知道这些话并非出于你本心,你也是心情苦闷才会这么的,而且就算你真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
山上武男和安部佑二面面相觑,两人都感觉到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