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还得自报姓名。
第一个士兵上前,显得有些紧张,颤声说:“我我不知道说些啥。”
“不用紧张。”冷铁锋便和声说,“就当是聊家常,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那个士兵张了张嘴,却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将一张黑脸憋得通红。
冷铁锋便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士兵答道:“我叫潘柏山,梅县潘家村人。”
冷铁锋又问:“潘柏山是吧,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潘柏山答道:“我爹、我娘,我媳妇,还有我刚满月的闺女。”
冷铁锋心下便莫名的揪了下,然后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你今后回不去了,你有什么话想要跟他们说吗?”
潘柏山的脸色顷刻变得煞白。
片刻后潘柏山情绪低落的说:“我想跟我爹说,他肺不好,老咳嗽,今后还是少抽些旱烟,还想对我娘说,我从杨村的老中医那里打听到了一个偏方,可以治好她的老寒腿,还想对我媳妇说,如果,如要这次我真回不去了,就让她,就让她……”
说到这,潘柏山的眼泪便叭嗒叭嗒的落下来,人也哽咽不能成声。
冷铁锋停下笔等